看起来这些游勇散兵不仅散漫,且确实很怂,本我这么一吓唬,全都睁着眼举起手不敢动,这倒是让我感觉诧异,因为在行动之前,我还在想,他们如果不吃我这一套擒贼先擒王的策略该怎么办,倒没想过盗亦有道,这些个家伙明显还是吃这一套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听到他们议论着:“隐煞刀...这家伙是屠夫?”
原来如此,他们怕的不是我的手段,而是我手里的这把臭名昭著的刀而已,不过也好,能够吓唬住他们比什么都好,免得他们吓叫唤把守卫都叫来了,刚才刚才意图对苏月溪图谋不轨的,我可不会就这么听之任之。 于是将他们单独拎出来,这柄砍头名刀就这么悬在它们的脖子中间,他们吓的浑身发抖,一顿的苦苦哀嚎,我心中憋着笑,不过刀剑无眼,特别是这把杀人不沾血的隐煞刀,我都没把握能否真就hold住它,要是它剑走偏锋,或是我不小心因为手痒挠几下,可能都会把人头削下来。
所以他们这般害怕,也是正常的。
之前,苏月溪说过,她的老队友是一个瘾君子,并且不善言辞,这种阴阴的躲在身后的人,最是精打细算,既然外面不过是一些稀稀落落的游勇散兵,那么洞窟里定然是动了手脚。
他当初为了躲开岛内的黑暗尊主,这就说明他对于自保这方面定然是一定的警惕心,不是这种嚣张跋扈到什么都不怕的人,由此我现在架住两个人让他们在前面带路,这样里头不管有任何的机关,便会有人替我们先挡了,就算是有雷的无事。
果然进入洞窟里,许多暗藏玄机,比如正常的思维应该就是直接穿越进去,然而这里头却邪门的很,并不是直接穿越进去的,而是走到某地方,左侧的洞窟山壁会有一个密道,而这密道打开的方式还有特殊方法,敲三下,之后再敲两下,便会有人打开,而那两人趁机想逃跑,我一刀直接将石门切开两半,于是人质便就又多了一名。 进入洞窟密道之后,便能见到许多人设计的痕迹,例如狭窄的洞壁两侧都铺满了木板,遮挡住了原来的岩石,但是木板里隐约的有些什么东西,想必不单单是为了装饰之用,应该是还未遮蔽住某些东西,不让别人看。
整个狭道几乎都遍布了这些,可见如果里头藏着图案,那就连绵不断的一整个墙壁那么多,当然这密道里同样的火光很足,由此我才能看得稍许仔细。
但是有一块地方是木板缺漏处,我清晰的看到那是一道绿色荧光的东西形成的一个类似于连环漫画一样的图案,光是看动作,就知道应该是某种记载,有故事性,这洞窟看来原本也并不简单。
黑山窟,到底有什么名堂呢?关于船长程峰故意选在这个地方作为自己的大本营,这当中是否也有什么关联?我不得而知,而现在也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就在走到某处时,前方的三个人质突然一拍墙壁,然后全部趴下,我下意识的意识到什么,唰的一声,两个墙壁以及上方窜下来缜密而尖锐的铁刺,不过就在窜出来半道就已经停止住,而距离插死我,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他仨懵住了,我回头一看,是苏月溪操控了那死物,这是她的巫术本领之一。
“巫...巫女,苏月溪?传说中山神的义女,这是巫术!”其中一个海盗人质惊讶的说道。
看来他们的知识还不少,我叹息一声,说道:“都给我老实点吧,听到了吗?是打算拿命来跟我赌?那抱歉,想杀我和我老婆的人,我也不能留活口,刚才我已经听到你的声音,你是出主意的那个吧。”
我正对着中间那个,他睁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秒,可能他的视角便已经完全更改颠倒,因为他的头掉了。
其他两个吓的脸都歪了,他们咕哝着:“屠夫、巫女竟然一起来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然后再也不敢有什么别的主意,这当中的机关也确实不少,刚才的钢叉阵只是开胃菜,听他们的警告,后面还有万箭穿心套餐、埋雷套餐、泥潭套餐、猛兽毒蛇套餐,总之从这些套餐便可以看出,那个程峰完完全全是将自己保护 的周密之至,可见外头的散兵只是虚掩这个理论,是绝对成立的。
终于,在经过了许多道路蜿蜒后,我么也终于到达了一间密室外,那两个人质帮着我们敲门,同样也带着暗号,不过他们连续敲了两次,且尴尬的告诉我们又一次是敲错的,这让我不免起疑,要知道很多帮派都带有一些黑话暗语,他们也是一样,这当中总觉得有什么猫腻在。
而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 他们敲的顺序是左一右二再左五,总共八下,敲的节奏是一下、同时三下、最后四下,而第二次,不仅顺序变了,次数总和也变了,而节奏同样也变了,如果说有一点的误差,我可以理解为某个地方出了差错,但是基本上两次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我则可以理解为,他们是在向里头传递暗号,这应该也是程峰给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冒险。
再看两人有同时往右边挪,想必是为了掩饰,且躲避什么,这便八九不离十了,他们故意说道:“我们权限小,不能进去,一会儿会有人专门给你们开门,我们就离开了。” 说话时眼睛不自觉向上瞟,然后来回握拳和松开,腿脚哆嗦,显然他们除了害怕我们之外,更多的是因为撒谎了。
“站在门口。”我说道。
随即我的刀咣的一声切开了整个石壁,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深度几乎跟我的刀同样长度,就像切一块软泥而已,这样的恐怖程度,如果落在他们的脖颈上,他们还有的活路吗?
没办法他们只能站在门口前,这时石门慢慢的打开,我和苏月溪则躲在这两人的身后,却见一个高大的有粗壮的家伙站在门口,嘴里发出呼哧的声音,暴躁的垂着墙壁,一下抓住其中一个的脖子,而那手臂显然是被那恶痀藓加粗过,发着黑。
而这个大家伙浑身的肌肉似乎都被加粗,显得尤为的强壮,看来又是一个利用病毒增强身体的试验品,而关键是这家伙似乎脑子也被感染,眼球不仅发白,且嘴角流下一堆的口水,还是那种粘稠状的,咔哒一声,他不管这通道里是谁,直接就一口闷了!
大爷的!怪不得刚才那两人要往墙壁靠,就是怕被抓住咬死的缘故。
如故给这次袭击我们的生化人一些名称的话,面具男、章鱼男之类,那么这个家伙,我认为有个名字极其适合他,丧尸男最合适,看他那样子就十分的像。
他将那个被他拖走的海盗,自家的兄弟拖到里头,一顿的啃咬绞碎,那家伙一顿的蹬脚挣扎,但最终喉管要咬扯了出来,而他也停止了挣扎,害人终害己就是这样。
不过他有东西吃,但是就不管我们了,只是自己在那咕嘟咕嘟的弄着恶心的声音,我和苏月溪打算饶过他,免得多留在这里无益。
然而我们往里头冲之际,最后那个跟随我们进来的海盗吓的一顿往后跑,然后就听到他踩到开关,一声惨叫,被什么野兽吞噬的声响。
咦!
我和苏月溪同时打了个冷战,随即饶过丧尸男朝着这里头继续前进,而到了这里,周围便都是钢铁制成,一个偌大的实验室的感觉。